容隽嗓子有些微痒,到底也没说出什么来,只轻轻在自己身后的门上敲了一下,跟着容卓正走向了书房。
被抵在门上(shàng )的一瞬间,乔唯一恍惚之间意识到什么,那念头却只是一闪而过,她根本没来得及抓(zhuā )住,思绪就已经湮没在他炽热的呼吸声中。
乔唯一被他抱着,蹭着,闻着,原本铺天盖地的睡意似乎都被隔绝在了大脑之外,总在周围徘徊,却始终无法真正进入,让她进入睡眠。
说完她就匆匆走(zǒu )进了卫生间,正要关门的时候,容隽伸手抵住门,重新将门推开了。
看着他这样努力(lì )地学做菜,看着他这样拼命地想要做好最好,看着他受伤也不当一回事
她是真的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容隽好像还有用不完的力气,抱着她,闻着她身上和自己同款的沐浴露香味,只觉得身(shēn )心都是满足。
这些年,她实在是过于规行矩步、过于克制、过于压抑自己,以至于再(zài )次经历这种体验,她只觉得不安,只觉得慌乱,生怕会触发了什么,勾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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