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贺靖忱不由得问了一句,容隽呢?
乔唯一这才从床上坐起身来,容隽也不把碗交给她,直接坐在床边就喂她喝起了粥。
乔唯一听到门铃声醒来,随即就听到了自家二叔和三叔一行人的声音,一见到乔仲兴都还没寒暄几句,先就问上了容隽。
谢婉筠听了,这才放心地笑(xiào )了一声,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啊?他吃醋说明他在乎你啊。他要是不爱你,又怎么会吃醋呢?
乔唯一用力将容隽从床上推起来,你赶紧去洗个澡,我还要再睡一会儿。
毕竟当初听到了那样的言论,像容隽这样的性子,能忍才怪了——
陌生,是因为这两年多的时间他们过着异地恋(liàn )一般的日子,每次见面都是甜甜美美的,已经很久没有这样闹过别扭了。
虽然已经过去这么几年,但是要他眼睁睁看着乔唯一跟温斯延同处一个屋檐下朝夕相对——
他心情不好懒得抬眼,对面的人倒是先咦了一声。
贺靖忱顿时就乐了,你们说什么呢,怎么还能让他比来的时候更生(shēng )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