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星闻言,低头朝自己身上看了看,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yì )思。
你不(bú )要再说这种话了行不行?千星说,要我说多少次我跟霍靳北没关系、没可能,你才会(huì )相信?
有(yǒu )什么好从头说的?千星说,你跟霍靳西都是顶顶聪明的人,你们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me )?霍靳北(běi )现在人在滨城,可能下一刻就会出事了——你们是真的不清楚事情怎么样,还是压根(gēn )就不想管(guǎn )他?
他去那里干什么?庄依波说,你怎么不劝劝他?
其实那个时候,小北是很不开心(xīn )的阮茵声(shēng )音却渐渐低了下去,道,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可是一直以来,我们都没有跟(gēn )霍家人碰(pèng )过面,所以这件事对他的困扰不是特别大可是就是在那个时候,有一天,小北跟他爸(bà )爸一起出(chū )去吃饭,正好遇见了霍夫人那天他们闹得很不愉快,小北回来却什么都没跟我说,只(zhī )是一个人(rén )默默地又去了学校
说完,他才又看向千星,丫头,你把具体情况说说,也好让你爸爸(bà )知道这话(huà )该跟谁说去——
千星这才又抬起头来看向她,你说什么呢?我说过这件事情你也是受(shòu )害者,你(nǐ )根本不用把责任担到自己头上!再说了,霍靳北他妈妈是温婉沉静通情达理的人,就(jiù )算她知道(dào )了整件事,也是不会怪你的!
就那样僵坐在车里许久,她才伸出手来,重新启动了车(chē )子。
好。千星终于开口,却只是说出了这一个字。
面对着阮茵的时候,她似乎永远都是这个样(yàng )子,迷糊(hú )、朦胧、没办法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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