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厘猛地从梦里惊醒,一下子从床上坐起(qǐ )身来(lái )。
你(nǐ )是觉(jiào )得,电话(huà )可能(néng )是你(nǐ )爸爸(bà )打的(de )?霍(huò )祁然(rán )压(yā )低(dī )了(le )声(shēng )音(yīn ),问(wèn )道(dào )。
挂(guà )掉电(diàn )话,霍祁(qí )然才又看向面前的蓝色工地大门。
只是快到实验室的时候,霍祁然终究没能忍住,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那个电话没有打通,景厘像是认命了一般,说服自己放弃了不切实际的幻想。
霍祁然很(hěn )快看(kàn )向了(le )底下(xià )的资(zī )料,却只(zhī )看到(dào )这个(gè )叫景(jǐng )彦庭(tíng )的人(rén ),在(zài )城(chéng )西(xī )一(yī )处(chù )工(gōng )地(dì )上(shàng )工(gōng ),吃(chī )住都(dōu )在工(gōng )地,很少离开工地范围,沉默寡言、无亲无故,除此之外,便再没有任何详细资料。
到凌晨两三点景厘才终于靠在霍祁然怀中睡去,好不容易陷入熟睡之中,却忽然做了个梦。
这也不是她第一次(cì )来霍(huò )祁然(rán )的房(fáng )间,可是(shì )上一(yī )次和(hé )这一(yī )次,相距(jù )日久(jiǔ ),并(bìng )且(qiě )身(shēn )份(fèn )差(chà )别(bié )巨(jù )大(dà ),景厘(lí )的心(xīn )态还(hái )是大有不同。
两个人同时抬头,霍祁然拿过手机,就看见了刚才打出去的那个电话的回电。
慕浅耸了耸肩,不清楚呀,反正所有的一切都是经历,由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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