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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夫人尴尬的笑了一下：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怎么？诋毁人之后，不说话这(zhè )件事就能(néng )过去了吗？聂远乔的声音微沉。

聂远乔若有所思的看着张秀娥，不知道想着什么。

账簿上的东(dōng )西都很简单，没什么复杂的，无非是加减乘除，对于张秀娥来说，还真不是难事儿。

到是可以(yǐ )用炭笔，但是这炭很难掌握火候，写出字怕是也不怎么显色。

但是聂老爷却摆摆手说(shuō )道：她怎(zěn )么说也是远乔的夫人。

这么想着，聂夫人就把翻找了一页，把最后汇总的那一点给挡住了，让(ràng )张秀娥来算。

虽然说张秀娥刚刚说的那些话没有一句是针对聂老爷的。

若是别人用这样的话来(lái )攻击张秀娥，那这还真是找到了张秀娥的死穴，毕竟张秀娥就算是再聪明，也没办法改变自己(jǐ )的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