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她实在是过于规行矩步、过于克制、过于压抑自己,以至于再次经历这种体验,她只觉得不安,只觉得慌乱,生怕会触发了什么,勾起了什么
她只是保持着先前的姿势和动作,始终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垂,目光落(luò )在他脸上,久久不动。
如果想要重新跟她好好地在一起,那至少得做好一件事吧?哪怕就一件。
他坐在床边,将乔唯一抱在自己怀中,看着她低头垂泪的模样,终于想起来问一句:老婆,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容隽胸腔之内的那颗心忽然间砰砰直跳了起来,只是活跃的生命力中,还(hái )透着一丝心虚。
电话响了很久,却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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