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有些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伸出手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口中的他们,自(zì )然是指霍靳西和容恒了,慕浅听了,嗤之以鼻道:男人算什么,不过是附属品罢了,对吧?
她抬头看向容隽,明明是想要笑的,却忽然就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
?现在楼梯上,正有些焦急地往楼下走(zǒu ),没过几秒,容隽也跟着出现了,神情之中还带着些许不甘,急急地追着乔唯一的脚(jiǎo )步。
身体是她自己的,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而这两天,她的确是有种这方面的预感,而此时此刻,这种预感成真了。
这一回,容隽没有再跟上前,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她离去的身影,眼神愈发委屈和(hé )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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