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他真的是渴望了太久太久,以至于直接就失了控。
吞下药之后,她似乎整个人都轻松了几分,再看向他的时候,眉目也微微舒展开来,淡笑着开口道:我(wǒ )都说了我没事了。
容隽下巴抵着她的发心,应了一声之后,忽然又低下头来,一手抚(fǔ )上了她的小腹,你真的没事?
容隽却只当没有听见一般,伸手就放进了她刚才藏东西的那个缝隙,直接从里面摸出了药瓶。
自从容隽性子沉静下来之后,乔唯一再找不到理由赶他离开,因此这些天(tiān ),他几乎都是赖在乔唯一这里的。
她一向是不喜欢这样的,从前两个人还在一起的时(shí )候,他总是会将就她,将空调的温度调得较高。
容隽大约是察觉到他的情绪,乔唯一低低喊了他一声,却仿佛也说不出更多的话了。
乔唯一虽然不知道其中具体的来龙去脉,但听到他这句反问,心(xīn )里便已经有答案了。
以前觉得她狠心冷酷无情,所以才会相信是她故意打掉孩子,就(jiù )为了跟他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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