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抬眼打量迟砚,左边的背带垂到腰间,卡在手腕处,右边的背(bèi )带也有往下垮的趋势,明黄色的帽兜没能盖住额前凌乱的碎发,太阳冒出头,迟砚站(zhàn )在明亮处(chù ),脚下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眉间发梢铺了一层金色暖光,更显慵懒。
月考过后,清明(míng )节收假回(huí )来,迎来这学期一大重要活动,春季运动会。
迟砚哦了声,反问他一句:我的墨水和(hé )钢笔,你(nǐ )什么时候赔我?
迟砚算是服了,从嗓子眼憋出三个字:孟酷盖。
不是第一次见面那种(zhǒng )冒着仙气(qì )不接地气的清冷帅,也不是在办公室一身黑充满距离感的性冷风帅,更不是平时穿校(xiào )服戴金边(biān )眼镜那种斯文败类帅。
服装很简单,黄色帽衫白色背带裤,帽衫背后有孟行悠画的小(xiǎo )图案。
学(xué )生群传来一阵笑声, 控场老师也在后面催,秦千艺的脸一阵黑一阵白, 委屈得好像下一秒(miǎo )就要哭出(chū )来似的。
拍照拍照,呜呜呜呜上次看见男生穿背带裤这么可爱还是幼儿园。
等主席台(tái )上面的领(lǐng )导们离席后,老师组织各班学生离开回自己班级的大本营,学生会的干事们开始往操(cāo )场搬器材(cái ),运动会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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