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黑之后,迟砚去柜台结了账,走到东南角,发现周围商(shāng )家已经关了门,这边挨着施工地,晚饭后遛弯散步的也不会来这边,百米之外不见人影。
听我说,你现在成绩也不差,而且你还可以更好,你不笨也不差劲,更不是废物。
孟行悠一边哭一边擦眼泪(lèi ),怎么也擦不干净,又生气又烦躁:怎么考,我这么笨,我考不到的,我说不定连一(yī )本都考不上说到这,孟行悠更加委屈,对着电话喊,我考不上一本,你能上重本,我们不是一路人了,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然后找个女学霸?
不是安慰,你拿国奖那一天,我特别开心,我跟我们班(bān )上的同学说‘你们看见国一名单上面那个叫孟行悠的了吗?那个人是我女朋友’。
几(jǐ )乎条件反射一般,哪怕自己之前真的在学习没有摸鱼,孟行悠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书桌前做好,拿起笔翻开练习册,做出学习的姿态,才开口说:进。
迟砚也难得陪她疯,算是豁出去了,不惜牺牲(shēng )自己来给孟行悠加油鼓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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