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沅试图回头,慕浅却按住了她,低声道:我知道你奉行的人生哲学是什么样,你心甘情愿委屈自己来成全全世界,可是在那之前,至少先自私一回吧。哪怕就一回。
由他吧。慕浅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慕浅目光落到那些东西上,整个人不由得又顿了(le )顿,随后才道:不能再放在你家是什么意思?你被人盯上了?
容恒看着自己那袋换洗衣物,又看了看睡着的陆沅,最终还是应了一声,嗯。
有什么事情是不危险的呢?容恒说,加上我,你胜算也会(huì )高一些,不是吗?
霍靳西目光平静地与她交汇,终究没有再说什么。
真好笑。慕浅说(shuō ),这些东西好端端地放在你家里,沅沅怎么会看得到?
容恒还记得昨天早上为她擦脸时弄疼了她,因此这会儿格外小心翼翼,仿佛他只要稍稍用点力气,就会擦坏眼前这片无瑕的肌肤。
他只能一手(shǒu )抵着门,一面看着陆沅,你在干什么?
容恒想起她刚才脱衣服的模样,也瞬间反应过(guò )来,忍不住转移了一下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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