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知道。乔仲兴说,两个人都没盖被子,睡得横七竖八的。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le )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待会儿你就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由得笑(xiào )了笑,随后才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容隽,你玩手机玩上瘾是不(bú )是?乔唯一忍不住皱眉问了一句。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也气笑了,说: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怎么你了吗?刚刚在卫生间(jiān )里,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能把你怎么样?
没(méi )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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