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有多重视谢婉筠这个小姨,知道在那一刻她有多难受,多辛苦。
短短几句话,乔唯一只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谢婉筠口中的容隽容(róng )隽容隽,而偏偏当事人就坐在旁边,抱着手臂,一副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她,仿佛在(zài )等待她的反应。
容隽伸手推开门,看见里面的人的瞬间,眸光赫然锐利。
可是自从谢婉筠病情确诊,她也强硬不起来了,只能尽可能地温柔贴心,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变轻了。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yǒu )做,可是现在,乔唯一却已经在准备职位调动的事了。
容隽有些烦躁,忍不住想要抽(chōu )支烟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是会议室,他根本就没带烟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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