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知道的是,如今,她的(de )眼前就只(zhī )剩了一条路。
霍柏年看看他,又看看千星,说: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这样的请求,无论(lùn )如何我都(dōu )不会——
千星顿了顿,才又开口道:那您知道,他明天几点的飞机飞滨城吗?
霍靳北(běi )果然就没(méi )有再说什么,抬脚往回走去。
在那之前,不管在舅舅家的日子过得有多艰难,我始终(zhōng )没有失望(wàng )过。千星看着他,仿佛是努力想要微笑,却偏偏控制不住地红了眼眶,因为我一直觉(jiào )得,就算(suàn )活得再辛苦都好,我不能辜负我妈妈给我的这条命。
她回答完,鹿然却好一会儿没有(yǒu )反应,等(děng )到千星收拾好东西重新抬起头时,却见鹿然正瞪着自己。
她既然已经踏上这条路,便(biàn )只能义无(wú )反顾,哪怕跌跌撞撞到头破血流,也要继续走下去。
好在十分钟的路程过不了几个马(mǎ )路,很快(kuài )他就会抵达医院。
霍柏年虽然心里一万个不赞同霍靳北去滨城,然而到了这会儿,他(tā )到底也没(méi )能再继续反对什么,再加上多年的缺失与亏欠,终究还是没有甩手离开,而是一起送(sòng )了霍靳北(běi )去机场。
偏偏那个时候,还没有任何一个人站在她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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