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乔唯一还是(shì )按照原定计划陪她(tā )又待了几天,将时(shí )间安排得十分宽松(sōng ),每天(tiān )都是休闲的(de )。
不行(háng )!容隽盯着(zhe )她,你(nǐ )被冲昏了头脑就要(yào ),冷静下来就不要(yào ),那我成什么了?乔唯一,做人可以(yǐ )这么不负责吗?
容(róng )隽瞬间又心疼了一(yī )下,心头却仍旧负(fù )气,只是盯着她。
她的语调让容隽愣(lèng )了一下,缠在她身(shēn )上的手臂也不由得(dé )僵了两分,低头看(kàn )着她,好一会儿才(cái )道:什(shí )么?
容隽就(jiù )坐在她(tā )的床边,静(jìng )静地盯(dīng )着她看了许(xǔ )久,只(zhī )这样,便已经是满(mǎn )心满足。
这四五天(tiān )的时间,容隽没有(yǒu )跟她联系,也没有(yǒu )跟谢婉筠联系,只(zhī )言片语都没有过,更不用说出现。
等(děng )到她终于下班回到(dào )家,一出电梯,却(què )意外地发现自己门(mén )口多了个人。
第三(sān )次去敲门的时候,容隽已经有些不耐(nài )烦了,谢婉筠在旁(páng )边同样(yàng )焦心,忍不(bú )住帮他(tā )打了乔唯一的电话(huà )。
听到这个问题,乔唯一微微一顿,才道:容隽去出差(chà )了。
她刚刚下床走(zǒu )进卫生间,忽然就(jiù )听见门铃响了,伴(bàn )随着谢婉筠的声音(yīn ):唯一,你醒了吗(m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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