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依旧安静,片刻之后,电话直接被挂断了。
景厘还有些没缓过神,被他安慰着也是愣怔的状态(tài ),等到缓过神来,她忽然从他怀抱之中脱离出来,转身够向了自己床头的手机。
你跟(gēn )你妈一个德行,不是有事,找我干什么?姚奇多年脾性不改,对慕浅都不客气,对她的儿子同样不客气。
也许是因为刚刚摔过,他走得有些不稳,几乎是一瘸一拐地重新走到霍祁然面前,看着他,嘶哑着嗓子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是你调查了我,还是她
景厘忍不住往他怀中埋(mái )了埋,正在这时,霍祁然的手机却忽然响了起来。
这一次,她终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参观他房间所有的一切,参观他的卫生间、参观他的衣帽间、翻阅他书架上放着的所有书,甚至还可以无所顾忌地(dì )坐在他的床边,体验他床品的松软程度。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又一次伸(shēn )手抱住了面前的人。
她站在那个大门口,看着门内空洞洞的一切,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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